妈妈是(shì )懒虫,每天都只知道睡觉。霍祁然不满地嘟囔,沅沅姨妈,我们去把妈妈喊起来——
嗯。陆沅(yuán )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你也不要熬得太晚,不用着急回来接下来的事情,我可以处(chù )理。
才不(bú )过睡了短短十来分钟,再睁开眼睛时,她眼里就有茫然和惊惶一闪而过。
从得知陆与(yǔ )川挟持了(le )慕浅,她跟他一路同行,她明明很害怕,很担心,却一直都在忍。
慕浅站在卫生间里(lǐ ),任由霍(huò )靳西帮她脱掉身上的衣服,再缓缓将她放入水中。
很显然,陆与川这次挟持慕浅,并(bìng )且发展到(dào )枪口相对,已经触到了霍靳西的底线。
可是陆沅到底也没能纵声大哭,她埋在他胸口(kǒu ),仿佛只(zhī )是很轻地哭了一场,随后便缓缓抬起头来,擦干眼泪,没事,我去陪浅浅
不是叫你先(xiān )睡一会儿(ér )吗?容恒不由得拧了拧眉,问道。
容恒闻言,蓦地冷笑出声,道:好,好一句及时来(lái )到——违(wéi )背指令,擅自行动,惊动犯罪嫌疑人,令死伤人数增加两个,最后还要靠犯罪嫌疑人(rén )主动释放(fàng )人质才得以全身而退——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解救!我等着看你们到时候的报告怎么写(xiě 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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